看到了她手里的令牌,男子便不再吭声。

祁颜走近去看,尸体全身凹陷,如果不是还有一层皮在,就跟一个骷髅架子没有区别,身上的法袍有几处污渍却没有一点破损。

嘴巴微张,眼睛瞪大,像是最后受到了惊吓一样。

“奇怪,明明浑身没有一丁点伤口,怎么会被吸干呢?”另一位女院使不解的自言自语。

祁颜仔细查看了一下指缝,耳后,毫无所获。低头沉思起来,余光瞥见一点白浊。

她靠近去看,白浊在法袍的衣角上,因为已经过去几天,所以已经干在了身上。

“你来看一下这是什么?”祁颜呼唤旁边的男院使,指了指白浊。

男院使上前观看,用手碰了碰,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黑黝黝的脸上浮上一点红意。

似乎不知道如何解释,开口有点结巴:“这个……这就是生理现象。”

祁颜一下明白了,只不过旁边的女院使估计没懂:“什么生理现象?”

“就是那个……”

“什么啊。说话就说话,支支吾吾干什么。”又听到拐弯抹角的话让女院使有点烦躁。

男院使一咬牙明说了:“男子的元阳!”

女院使顿时也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那说明他死的时候应该在做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吧。”祁颜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啊!调查一下他跟哪位女弟子关系亲密就行了。”女院使激动附和。

得到了方向,俩人赶忙出去开始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