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被闻溪留在四年多前的、在他眼里沾了很多脏东西碰都不想碰一下的,浴·罪魁祸首·巾。
听说在华国古代的时候,对女子要求最苛刻的那些年,婆家会在新婚夫妇的床上铺上“白喜帕”,以检测新媳妇是否处子之身。
还有的人家,会把这条白喜帕永生保存。
闻溪觉得那已经够变态了,但这条浴巾,显然又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一想起他曾经在这上面留下过什么简直了,好好一个高质量的霸总,怎么总能变态的这么出人意料!
只能说,闻溪过于纯洁,在床上换个姿势都不乐意,他完全搞不懂这种收集癖的乐趣在哪里,完全消化不了蒋湛白表现出来的某些异常的迷恋,因此就把这些行为统统归类为变态。
他还小,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学要走呢。
闻溪眼睁睁的看着蒋湛白拿着那条浴巾走到沙发这头紧挨着他蹲下了,然后打开密封袋的抽绳,展示:“你看,这就是那条浴巾。”
我知道!
闻溪嘴角有点儿抽搐,好像胃部又开始不适。
“四年前,一次学校组织的优秀学子聚会,你在聚会上递给我一杯酒。”蒋湛白忽然旧事重提。
闻溪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
“我记得那时候的你,头发剪短了点,露出了额头,穿着非常合身的白色正装,胸口上是一枚黑色玫瑰的胸针,很挺拔,很好看,我很远就看到了你的背影,就认出了你,并且接下了那杯有问题的酒。你大概还是挺紧张的,我能察觉到你紧绷的情绪,手也在微微的抖。”
闻溪震惊于蒋湛白对这些细节的描述,说实话,当天他究竟做了什么,穿着打扮,宴会上有哪些人,几乎都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