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被他的胳膊狠狠按了下肚子,难受的差点儿当场吐出来,使劲儿在那儿挣扎,由于挣扎的过于用力,因此他没听见包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身上一轻,已经醉迷糊了的司文印被人一只手拎了起来,接着,闻溪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熟悉的脸很严肃,眉头皱的死紧,一脸抓到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的愤怒。

闻溪下意识的心虚了下,赶紧双目迷离,半死不活的靠在椅背上。

蒋湛白看了看桌子上空掉的酒瓶,再看看已经醉的“人事不知”的闻溪,想发火却也只能狠狠踢了司文印两脚。

司文印彻底醉死了,被踢了也没有反应。

蒋湛白上前,弯腰,把闻溪打横抱起。

谁知道一被平着抱,闻溪不干了:“难受,我难受。”他努力的往上挣,想把自己竖起来。

蒋湛白心想他肯定是胃部难受了,可不么,喝了这么多酒,不难受才怪。

于是把他轻轻放下,微一蹲,就抱着他的大腿和屁股,以抱水水的姿势把他竖着抱了起来。

蒋湛白让闻溪的屁股坐在他的一边胳膊上,另一只胳膊按着他的背,两人以这种姿势艰难的挪出包厢。

闻溪趴在蒋湛白的肩头眯眼看去,包厢门口站着一排的人,他的保镖和助理们像做错了事的小朋友,统统低着头,还有一个擦着冷汗的不认识的男人,大概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出了酒吧门,蒋湛白想把人放到车上去。

闻溪只说难受,扒着车门死活不上车。

不知道是被司文印的靠近恶心到还是被他那一胳膊压到,现在的闻溪感觉自己动的剧烈一点都能吐出来,这要是上车,非得吐在车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