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湛白似乎明白了什么,拿着吸管杯去接水,顺便把一直温着的粥端了上来。
闻溪全程呆滞的模样,像是乖巧型的醉汉,蒋湛白把他竖起来倚在床头上,喂了几口粥,他都乖乖吃了。
蒋湛白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有的人睡醒会犯迷糊,但闻溪这都迷糊多久了?
“你怎么了?”蒋湛白放下碗,试试额头的温度,没问题啊。
却见闻溪双目一眨,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坏了。”
“嗯?”蒋湛白靠近一点准备去抱他,“我给你检查一下,上点药。”
“呜呜呜呜。”闻溪双手捂着脸,孩子一样哭起来,“你把我干坏了。”
蒋湛白:“!”
简直是猝不及防,他下腹瞬间紧紧的一缩,片刻后又缓缓平复,赶紧拉开抽屉找到药膏,把闻溪直接抱去了浴室放在宽大的浴缸里。
拉开腿检查了一下,蒋湛白惊叹的发现闻溪果然天赋异禀,昨晚那么折腾这里都没什么变化,结束洗澡的时候只是有些红肿,现在再看红肿都消退了。
重逢后蒋湛白也查过一些资料,自己这种时间比较长的不太正常,非常少见,但闻溪这种的就更不正常了,难道是因为能生的原因?
保险起见,他还是帮人抹了一点药,甚至耐心的扶着人小解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伺候人的一天,甚至不觉得有任何不快。
蒋湛白虽然家世很好,但并不是娇宠长大的,甚至从小就远比同龄人自立的多。
他出生的时候,正是家里人最忙的时候,从上到下没个能带孩子的闲人,蒋湛白成年之前跟父亲见面的机会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跟妈妈稍微多一些,大部分时间都是他自己呆着。
自己呆习惯了,就不会习惯身边有第二道气息。
闻溪和水水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