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玩的疯,没有午睡,下午还去医院复查了下额头上的伤口,直接就在车上勾起了睡虫。
“忍忍,我们要去见太公喽,等晚上再睡。”
“好叭。”
水水努力睁大了眼睛。
闻溪从来没教过儿子要好好表现以获取爸爸/爷爷/太公等等长辈的喜爱什么的,家庭的选择是相互的,蒋湛白是最适合水水的人,但也不是唯一的人。
就拿他对水水不太亲密的表现来看,闻溪不太满意。
但是很怪,虽然蒋湛白没有表现出多喜欢儿子,儿子却自发的想要亲近他,跟他贴贴,当他的小尾巴。
闻溪牵着儿子的手走进大门,路旁大树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先到一步的蒋湛白。
蒋湛白站的笔挺笔挺的,穿了件宽松的运动款长裤,上身薄款白色卫衣,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正看,一头金棕色的卷毛上跃动着碎碎的夕阳。
闻溪看的恍了下神,仿佛又回到校园里,他偷偷的躲在各种地方偷看蒋湛白的时候,那时才华横溢的少年人意气风发,无论是样貌还是学识都是出类拔萃,周身都带着光环一样。
如今四年过去了,清白干净的少年人似乎没什么变化,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至少特么的原文里说的清教徒一样的主角攻绝对是假的,这货昨晚上按着自己往死里做,到现在他浑身还是疼的。
闻溪自觉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又想满足儿子想跟另个爸爸贴贴的小愿望,于是指挥起蒋湛白来非常的理直气壮:“水水困了,你抱他走吧。”
蒋湛白收起手机,看了他一眼,神情看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