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么谴责,吃屁去吧。

闻溪攒足力气,一把推开人,光着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被收拾了,脏掉的床单和毯子都被丢入了洗衣篮。

闻溪非常不高兴,感觉跟蒋湛白无法沟通。

毕竟舔了几年,蒋湛白这种高高在上不跟他沟通的模样他很熟悉了,于是自顾做自己的。

蒋湛白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着他收拾自己少的可怜的衣物,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余韵,这使他难得有些良心不安。

“你哪里不舒服么?”他体贴的问,“我给你上药。”

“滚滚滚。”闻溪气不打一处来,回忆起昨晚的某个片段,说这间卧室的隔音墙是重做的,这是早有预谋,还是未卜先知?

结合某个牲口今早的表现,更气了。

甜蜜的早安吻,没有;懊恼的告饶,没有;温柔的抱着洗澡,没有;体贴的喂水喂早饭,通通都没有。

渣渣。

闻溪三两下收拾好东西,推开卧室门。

门刚一打开,就听到了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娇嫩的笑声。

闻溪这满胸的火气,在儿子的笑声中消下去那么一点,他站在三楼栏杆上往下望,大厅里水水正在疯跑,保育阿姨端着个碗在他后面追。

闻溪:

水水这货,吃饭的时候不要管他他能好好吃,但凡让他多吃点或者试图喂饭,他就开始作妖,尤其最忌追着喂饭,他会觉得这是别人在跟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