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都怀疑,二哥才是母后亲生的。

凌薇碰了碰,自家三哥胳膊:“三哥,听说京城里出了款保护耳朵的罩子,你想不想要?”

见三哥不明所以,她笑道:“这样三嫂拧你耳朵的时候,好歹有些阻力,争取逃亡的时间啊。”

说罢,她就笑了起来。

朱祁铭:“……滚。”

到底是谁,把惧内的名声,给他宣扬出去的?

怎么感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晚上的家宴,大家还是给朱瞻基留了个位置,景舒便把画,放在那个位置面前的椅子上。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朱瞻基呢。

看着这一幕,孩子们都有些心酸,可景舒却很高兴,她拿起酒杯:“看着你们过的好,母后很高兴。”

“孩子们,这杯酒,母后祝你们一生幸福安康,祝你们万事顺利,祝你们战无不胜。”

家宴过后,男人们都换了个地继续喝酒。

几个妯娌却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婚后生活,大家对陈乐容尤为热情有加。

“三嫂嫂(弟妹)啊,你可不能藏着掖着,营王殿下怎么那么听你的话,你也教教我们呗?”

“是啊是啊,教教我们呗。”

大家半真半假地,请求陈乐容教他们御夫之术。

“这……”陈乐容想了半天,也是想不出来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王爷也不生气就是了,什么都由着我。”

她哪懂什么御夫之术,全靠暴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