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不能说明爹疼自己,那还有什么能说明的?
“儿啊,起来。”朱瞻基上前扶起他:“我这个当爹的,对你可能做的不够好,可爹……”
心里是有你的!
朱瞻基满满当当愧疚的话,此刻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可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又启是几句话能说清的。
“爹,儿明白,儿都明白。”朱祁钰哭着道:“儿从未怪过爹,母后和大哥都对儿子很好,儿子已经知足。”
说句不该说的,他有时候觉得,大哥对自己比对老三还好些,可能,这就是年纪相近的缘故。
“爹放心,儿有生之年,定然会为国镇守好西南,一丝不敢松懈,发展汉学,造福百姓,儿明白。”
这是藩王的责任,是他的责任。
朱瞻基叮嘱道:“记住了,凡是大明打下来的土地,一寸也不能让,但凡有人起了贪心。”
“弄死他。”
他听妻子说过西南的好处,听妻子说过那些洋人对中原犯下的罪行,可他接受不了这片土地受到的欺辱。
朱瞻基看向远方,轻声道:“我大明的疆土远不止步与此,未来还有非常长的路要走。”
“老二啊,你要趁年轻,和你王妃多生几个孩子,教好些,将来继续为大明开疆扩土。”
既然华夏亡于闭关锁国,那大明就绝对不能闭门造车,不管哪方面都必须要永远走在前面。
朱瞻基和景舒在交趾住了两月,本来还想住些日子,可朱瞻基却吐了血,没办法只能回京。
“陛下此番,再能撑半年,已然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