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大多结果都会以分手而收场的。

景舒忙问道:“公主如何?”

那丫头,该伤心了吧?

“回娘娘,殿下哭着呢。”夏婵眼睛里全然都是心疼,回道:“殿下去了靶场,打枪去了。”

公主殿下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委屈委屈于家,不行么?

反正陛下也委屈了那么多人,多一家也不多,少一家也不少。

为什么,于家就是例外呢?

夏婵想问,却又不敢问,这不是她这个身份能问的话。

景舒轻声道:“你是从小伺候的,要照顾好她,多开导开导她,有什么事,立刻要来告诉我,下去吧。”

打枪也是一种发泄,让她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朱瞻基一只脚放在地下,另一只脚踩到龙椅上,背对着景舒,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景舒闷声道:“若闺女再来求你,你会如何?”

若是不去东瀛,让于谦退下来,成为皇家的服务员。

朱瞻基,会为女儿做到如此程度吗?

“桌上的匣子里,有两份旨意。”朱瞻基答非所问:“一份呢,是封她为东瀛王的旨意,另一份是赐婚的旨意。”

“你挑个时间,拿过去让她自己选,是要当手握兵权的女王爷,还是要当北平城里的金丝雀。”

当父亲的,总是舍不得孩子难过,他愿意再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只是孩子若选了后者,便是对不住于家,他真不想孩子选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