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兴也感叹道:“皇后殿下也是千金之体啊……”
若是在这里待上一个月,也不知娘娘的如水葱般的手指,会不会变粗啊?
“哎。”
可惜他们也只能心疼几句而已,并不能上前帮忙。
所以他们……额,就当放假了不是?
陈家。
陈文昌眼睛盯着书本,手却沾了茶水在一旁快速写着。
这一边读一边写的努力功夫,显然是对明年的会试虎视眈眈。
胡善围端着补脑子的药进来后,便伸手扯走了他的书本。
“别看了,把汤给喝了,我特意去周家要的方子。”
“周太医说这个药需得日日喝,才能有效用呢,京城许多有头有脸的公子都喝这个。”
“我说你也别太着急了,你明年才十九岁。”
“不一定非要明年下场,等下一届再去也是使得的。”
“人家大部分进士,不都是二十二、二十三才榜上有名,四五十岁也是大有人在。”
“俗话说,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你别把自个儿身子给熬坏了。”
在每日卯时初起床,子时末才睡觉,吃个饭都得喊三遍。
好,就算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也填不饱肚子啊。
“谢姑姑。”陈文昌老老实实喝了汤,才笑道:“话虽如此,可也总有例外,宋朝的朱熹十九岁便进士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