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仔细问了症状,然后总结道:“粗活干的太少了,多干点,不出半个月,便不会疼了。”

朱瞻基自中毒后,就开始将养,这三年连马都没有骑过,更加别说什么挑水劈柴了。

这辈子,他也就是第一次干,也算是全新的经历了。

他抬起头来,艰难地道:“娘子,要不今日我还是烧火吧?”

劈柴挑水也太痛苦了,感觉还是烧火比较轻松。

景舒看着院子里堆得很满的柴火,再想想水缸里满当的水,真心觉得朱瞻基的智商是不是下滑了?

“行吧,那陛下今日就烧火吧。”

明明柴火够用,水也是满的,他可以选择什么都不用干的啊,不过她是不会提醒也就是了。

朱瞻基对烧火的事,也就在露天的时候干过。

那时候,他还在和朱棣打鞑靼,所以常常在草原生火堆。

为了表达对爷爷的孝心,他可是常常主动忙活的。

可烧过土灶的同学都知道,这玩意儿是要讲究技术的,什么时候该放柴,什么时候该退火。

什么时候火小,什么时候火该大,柴火放少了火会熄,可你放多了,这火也是会熄的。

朱瞻基忙的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却还是没把火给烧好,弄的这顿饭煮的不大好吃。

大米饭有点夹生,还有点糊,肉菜因为火候不够也有点不好吃,水水的,一点儿也不喂。

反正孩子们吃了两口,也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景舒怕他们胃饿坏了,便把饭煮成粥又给上了点咸菜吃了,凌薇好容易填饱肚子以后才道。

“娘,不如明日,还是让女儿来烧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