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年老回京的柳升,来汉王家拜访时喝了几杯小酒,难免说起被皇帝放鸽子的事情。
“犬子王爷是知道的,虽说不怎么爱读书了些。”
“但怎么着,功夫也不错,可陛下却说犬子一无是处,当时我这个老脸啊,都没地儿放了。”
什么自家儿子打不过公主,用脑子想想这可能吗?
那明明就是让着公主,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男子。
“早就跟你说了,你自己不信。”汉王醉醺醺地道,不过又道:“不过不娶公主也是好的。”
“你们在边疆的勋爵可能不知道,我那个侄孙女,虎得很,前两年那些学子不是在宫门口闹事么,堵住了她回宫的车架,你猜怎么着?”
“她就让护卫拽着几个,闹得最凶的读书人,把人直接撞死了,这样的儿媳妇,你要是让你儿子尚公主,那……”
“我给你说,便是我,也不敢干出这种事啊。”
“呵呵,你儿子要尚公主,这辈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今儿敢得罪她,说不准第二日,你就只能看见你儿子的尸首了,庆幸吧。”
说着,朱高煦还拍了拍柳升的肩膀。
“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若是你,我指定得放十里爆竹,神明保佑还好没娶回家,不然可没好日子过。”
近两年,京中对凌薇的评价很差,虽然大家明面上不敢说,可私底下还是议论纷纷的。
就连朱家的宗室,都觉得公主也太彪悍了些。
私底下的小闲话不断,朱瞻基也不能把他们嘴给封起来,所以很多时候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闻言,柳升张开了嘴巴:“这事陛下没有追究生气,就原谅公主了,陛下竟宠公主至此?”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犬子若是真有那个福气尚公主,那咱们家以后还有什么好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