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母亲会更高兴,估计会把画裱起来放到正厅,这可是天子的画,要当传家宝的。”

天子的画对他们来说,压根就不是普通的画。

这可是天大荣誉,老于家祖宗十八代再下数十八代的荣誉呢。

凌薇给他们的画,是朱瞻基画的朱祁钰从前养的那只狸奴,小家伙已经跟着去交趾了。

朱祁钰离开京城,也没忘记带上他的宠物。

朱瞻基知道闺女把画送人了,本还有点不乐意的。

可一听是送给于家,他的不乐意就消失了。

除了屁股底下的龙椅不能给,于家想要什么他都可以尽量满足,当然谦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这次凌薇闯祸,于谦就没有吭声,也没有写信回来骂皇帝包庇,这是因为他不乐意管皇家的事。

在他看来,这都是小节,皇帝这么处置也没什么不对的。

嗯,主打的就是一个双标。

宣德十四年十月,朱祁钧的自行车终于可以骑了,只不过需要人在后头扶着才行,不过这已经很棒了。

景舒十分高兴,给了孩子许多东西,希望他能够加油,做出不用人扶着,就能够骑的自行车。

朱瞻基嘴上埋怨儿子不务正业,不过还是背着人,让景舒扶着他骑了几圈,别说这感觉不错。

不过他嘴毒,还是不屑地道:“这孩子若能把脑子用在武功上,那东瀛也就不必劳累他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