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银子,是要造福百姓,他们拿了银子,是个人享受,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区别很大的,好不好?
景舒道:“可是你是皇帝,你要为江山社稷想,王爷们不是,他们为自己想是没错的。”
“好陛下,咱们达到目的就好了,就别要求人家有多么强的思想觉悟了,成不成?”
想起从前,她实习工资不到五千,不必交税的时候觉得挺好、挺幸福,我爱这个世界。
后来工资多了起来,需要多交几百块税的时候。
那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交了,但真的就挺心疼的,所以藩王们的心情,她还是很理解的。
可理解归理解,该办的事,那还是得办。
就像你吃饭给钱心疼,可你能吃霸王餐不给钱么?
不能嘛。
“好,听娘子的。”朱瞻基点点头,觉得也是自己要求太高:“还有一个多月,咱们大孙子就该出来了。”
“娘子想想,咱们给大孙子取个什么名儿好呢?”
这事儿他想了挺久,觉得深这个字虽然也不错,但到底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成化,毕竟爹娘都不是同一个了。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重新准备几个字比较靠谱。
“还有祁钰的孩子呢,您可别忘了。”景舒惆怅地道:“陛下还是自己想吧,南乔的名字,便是我给取的。”
“朱难瞧,女孩儿家家,叫这个名字,也不知等她以后长大了,会不会因为这个名字哭而鼻子呢。”
她本以为自己取了个好名字,却被汉王家的老十给一拳打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