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和人交流起来,也就没有那么费劲了。
“你昨日才说有趣,今儿怎么就又没趣儿了,你能不能有点定性,别总是这样朝令夕改的。”
景舒有些无奈,她觉得自己闺女也太善变了些。
等将来长大了,不会今日看上这个,想人家当驸马,明日便又不喜欢了,又想换人吧?
“女儿哪里有?”凌薇转身,挎着朱瞻基的手臂,撒娇道:“爹爹,娘亲又冤枉女儿。”
她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善变。
这万事都是要尝试过,才知道喜欢不喜欢,试都没有试过,怎知不喜欢。
就像绣花,她总要碰了针线,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吧?
这也不能怪她呀。
“你娘才没冤枉你。”朱瞻基摸了摸闺女的小脑袋,嘴角带着笑意:“从小做事便没有定性。”
“六岁时,你说你要练一笔好字,结果还没有七日,你便不肯再练了。“
“后来你又吵着要学画,然后不过三日就坐不住,闹着要和贤妃学苏绣。”
“可也不过四五日,也甩手不干了,别人的爹爹,都能收到亲闺女做的荷包和小绣品。”
“你爹爹我啊,就比较可怜了,此生怕是都见不到闺女的绣品,只能羡慕旁人的爹爹咯。”
朱瞻基一边戏谑,一边叹气,直说的凌薇满脸通红,她小声辩驳道。
“我骑术还是可以的,打枪准头也不错……”
刚说完,她便看到自家娘亲那恐怖的眼神。
“娘……”
遭了,说漏嘴了。
“你什么时候打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