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脸来求情,我要是你,早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了,不过挨顿打,死不了的,你哭着喊着给谁看呐?”

“我又不是先帝爷,看见你们掉两滴猫尿就心软。”

“你要是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准备好伤药啥的,到时候第一时间就能给老二抹上呢。”

她是一点儿不担心,因为先别说是宫里的板子子,就算是县衙里的板子都是有技巧的。

有些呢,看着血肉模糊吓人,却压根就伤不了根基的,在床上躺个几日也就活蹦乱跳了。

而有些虽然看着不打紧,可两板子下去就能要人命。

朱瞻基虽然判了五十板子,但这也仅仅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打完抹抹药,躺几天,又能去北镇抚司折腾人了。

“太后。”李太妃哭得很凄惨:“老二还这么小,他从小到大有多要脸面,您也是知道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挨打,他脸面哪能挂得住啊?

“太后,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你要打就打臣妾,要罚也罚臣妾,求您不要打臣妾的儿子。”

她一边哭,还一边拿眼角,去瞄人家张太后,期盼她能心软,这拙劣的演技看的景舒都有些着急。

“老二这孩子嘛,肯定是要罚的。”张太后语气淡淡地道:“至于你嘛,肯定也是逃不掉的。”

“我已经想好了,罚你吃半年的素修身养性,抄往生经,然后赔给那女子家人钱百贯。”

若不是李太妃年纪大了,又是先帝的遗霜,是女子,打板子会毁先帝颜面,今日挨打的就不是郑王了。

“啊?”李太妃不可思议的道:“百贯?”

“凭什么?”

“这对母子,用了我家四丫头多少银子暂且不说,单说她们母子何尝值钱百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