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十五再说吧,出了天大的事也得过年啊。”

这已经算很轻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抄经有宫人,她当了一辈子贵人了,还有两个当亲王的儿子,一百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朱祁锦道:“便宜那女子的爹娘了,若不是他们允许,那女子也不会和驸马在外苟且。”

如今女子死了,他们倒可以拿着钱享福。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怎么说你也把人家女儿打死了。

虽然当外室有错,但律法又没写外室有罪啊。

景舒听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她们好像把驸马给漏了。

“驸马呢?驸马怎么处置?”

他可是源头,难道不用受到惩罚吗?

她怎么听了半天,都在说怎么惩罚公主的家人呢?

朱瞻基顿了一下道:“那得看四妹妹怎么想的了。”

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夫妻还能做得下去吗?

他现在手掌着大权,倒是可以为自己妹妹做主,让她成为大明第一个和离改嫁的公主。

若是她不舍不得孩子们为难,他也可以做主让妹妹丧夫。

就是不知道,她对驸马是不是还死心塌地呢。

“呵,她要是再不狠心,二叔和李太妃算是白费力气了,就这种女婿,要来何用啊?”

这是朱祁铭的评价,他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你要纳妾就大大方方地纳,偷人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