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
朱瞻基:“……”
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是对方嘴巴不牢靠,所以才走漏了风声,被儿子知道。
半个时辰后,营王府。
朱瞻基看着站在堂下的陈真福,又看了看他身边那双眼透着清澈而愚蠢的李修山后。
然后又再次看了看两人的路引,还有证明他们身份的腰牌。
“这小子还真是个道士。”
他扭头对景舒陈述这个事实,景舒点点头道。
“臣妾看到了,可这小子学艺不精就敢摆摊挣钱,也算是骗子了,反正咱们是没有关错。”
这就跟学医的,资格证都没拿到你就敢上岗?
进去呆着吧您勒。
朱瞻基觉得此话甚为有理,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李修山,然后又看向一脸淡然的陈真福。
“你是说,你师傅,清虚山人,让你来解救你这个小师弟,顺便来告诉朕一声。
“说朕这几年和水犯冲,让朕近两年别出远门儿、别坐船,是这个意思吗?”
清虚山人?
活了两辈子了,头一次听见这名儿,道家果然是神出鬼没啊。
陈真福恭敬道:“回陛下,是的。”
他敢肯定,若不是小师弟不见了,师父是不会让他下山的。
朱瞻基摸摸下巴,然后道:“你师父还说什么了?”
“师父说。”陈真福恭敬道:“今生今世的福分和盛世,已然是陛下几世积的功德才换来的,还望陛下珍惜。”
他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就是师父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