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陈文龙之母黄氏,更是如此,元将唆都用他母亲来诱逼陈文龙投降,黄氏却称自己死得其所,何其悲壮?”
“你就说咱们母后吧,不说才高八斗,那两斗有吧,她辅佐三…两代君王,这才华有被浪费吗?”
应当算……没有吧。
景舒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她是觉得,女性缺少一个可以公平竞争的平台。
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嘟囔道:“为什么一定要相夫教子,不能自己搏前程呢?”
朱瞻基:“……”
这倒是把他给问住了,他低头看着妻子疑惑的眼睛,半晌才道。
“男主外、女主内,男女分工不同,方能社会安定、各司其职,何必纠结前程由谁来搏?”
唐朝倒是出了个女帝,可科举不还是不让女子上吗?
他自然,也不想打破这个常规,毕竟大明连男进士都用不过来了,何必再让女子考科举呢?
景舒明白他不想过多讨论这个问题,便不再说了,转而说起京城最近才兴起来的趣事。
“听说北平,从外地来了个算命的,自称是茅山道士下山历练,年纪轻轻的却本事了得。
听说他只需要看你一眼,便能把你的情况算准准的?
陛下,你说这是真的么,怎么感觉比姚广孝还神呢。”
人家姚广孝,起码还要推演一番呢。
她也是听宫女说的,宫女出宫采买的时候去算了一卦。
回来以后直呼太准,弄的她这个唯物主义都开始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