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吧,臣妾不拦着你,就算你带个嫁十回的女子回来,臣妾也不说什么,封个贵妃都使得。”
重点是女子的长相吗?
重点是都察院没事干,这么点儿事都要拿出来弹劾啊大兄弟。
“吃醋了?”朱瞻基调侃道:“我说你最近怎么老吃醋,坤宁宫是不是不酿酒,改成酿醋的了?”
连说别人生的好看都不能说了。
“臣妾没有吃醋。”景舒笑道:“陛下还是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臣妾问你,老二老三什么时候回来?”
朱瞻基想了想道:“没那么快,起码得快过年了吧,怎么了?”
景舒本来想说,能不能让两个孩子早点回来,可想了想,又觉得算了,毕竟还是国事更加重要。
“没事,就是有点想他们了。”
鸟儿的翅膀硬了,总是要单飞的,不能一直待在父母的羽翼下面。
朱瞻基拉过妻子,把人揽进怀里:“娘子啊,孩子们有他们的生活和责任,我才是你的老伴,你要多关注我,少关注孩子们。”
他想当妻子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景舒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点懵,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因为她身上的衣衫没了。
没了……
“陛下,这是奉天殿,还是青天白日的,你别……唔……”
景舒人都麻了,这朱瞻基怎么每回都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每次都整得她防不胜防呢。
这是不是就是大家说的,越老玩儿得越花么?
半个时辰后景舒,浑身都像是刚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