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每年给那些民族那么多赏赐,派兵保护他们的安全,可他们又不受明廷法律的限制。

说白了,只要不谋反,朝廷压根就不管他们。

这不管怎么看,她都觉得不该。

就像清军入关以后,不就给自己脸上贴金。

觉得自己是在大明的土地上发家,所以不算是外敌入侵么?

说什么是给崇祯皇帝报仇才入关,三岁小孩儿才信。

老人常说:“端了我的碗,你就得受我的管。”

端了碗,又不给管,没有这个道理嘛。

“这就得看铭儿的本事了。”朱瞻基笑道:“他要有本事让辽东那边服气,那要怎么样都是咱们说了算。”

这事得缓缓图之,不能操之过急,免得提前逼出只狼来。

景舒撇撇嘴:“你对那兔崽子,抱的希望也忒大了些,他玩心太重,孤身一人就敢往别国跑。”

“还好没有出事,若是被人发现,捉了他们两个来威胁咱们的话,咱们还拿暹罗没有办法。”

儿子在别人手上,那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他们敢?”朱瞻基浓眉一挑:“我儿子只要少一根毫毛,五十万大军即可出发,说话算话。”

“大不了,我不要这两个儿子,大明也决不能受人威胁。”

若是那么个小国都能威胁他,那他这个天子、大明这个天朝上国,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吗?

景舒:“……”

说得也对,毕竟皇帝被俘都能换,何况是王爷呢?

五月二十,胡善祥的生辰,两个孩子还在赶路没回来呢。

景舒也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也不是她真正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