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吗?
最终,他还是接过了同心佩,只不过却问了一句。
“儿子听说,爹曾经为太孙的时候,有位很受宠的太孙嫔,只是她去的早,也没撑到爹登基的时候,不知爹为什么不给追封个位份呢?”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也不管亲爹的脸色有多绿,径直就带着人离开了,留下爹娘争论陈年旧事。
“嘿,你……”
朱瞻基刚要发怒,就看到妻子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一愣,暗道不好,今日怕是没那么好糊弄了。
“这孩子,就知道胡说八道,孙氏什么时候受过宠了?”
只有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算受宠。
不是么?
“哦~”景舒故意拖长了尾音:“臣妾想起来了。”
“当年臣妾和陛下您大婚时,洞房花烛之夜,陛下貌似就是在孙氏屋里过的,没错的吧?”
“臣妾可全都想起来了,那天陛下和臣妾,喝完合卺酒,掀完盖头,就去了孙氏的院子里。”
“臣妾那段时间可遭了不少白眼呢,锦儿说的也是啊,陛下那么喜欢孙氏,怎么不给人追封呢?”
景舒一口一个臣妾,一口一个陛下,很显然就是生气了。
朱瞻基心虚不已:“那都多久的事情了,我早忘了。”
“你别听老大瞎说,他这就是想挑拨离间、害咱们吵架。”
这什么儿子啊,可以不要了。
景舒冷哼道:“陛下若是坐得正,儿子哪来的源头挑拨离间?”
且不说,小朱如何哄老婆,只说朱祁锦出了这口气以后,倒是觉得心中畅快了不少?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觉得好歹人家成婚,还是应该换身新的。
于是,他便提步,先回了东宫。
太子妃为他找出一身全新的常服,坐在一旁看宫人为太子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