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把这事忘了,经人提醒后才想起来。
堂堂太子,身边没有伺候,确实太不像话了。
作为太子妃,就算皇后、太后不说,她自己也该安排妥当的。
“不必。”朱祁锦擦擦嘴,拒绝道:“孤喜欢清静。”
“不想东宫太多人,聒噪得很,你好好养胎、看顾好自己的身子就行,不用操心这些事情。”
他对美色不怎么感兴趣,何况自己又是太子,以后想给他塞妃的多了去了,就不必自己再选了。
费钱又费身子啊!
他自己都不好美色,景舒就更加懒得去管他们。
她觉得儿子说的对,毕竟儿子就那么两个肾,还是得悠着来,不能跟朱高炽似的是吧?
“你和我娘,就这点好,心宽,我要是有你们这么心宽就好了,这样出门,咱们就能和年轻时一样般配了。”
小朱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景舒腿上,由着她拿着不知名的香香膏体,给自己擦脸。
为了儿子,为了天下,他那头发是一把把地掉,一把把地白。
再看看妻子,依旧是头茂密的黑发,三十多岁的人了,脸上一丝褶皱也没有,还如二十出头一般。
他们俩如今出门,就像差了十来岁似的。
景舒轻笑道:“那陛下就不要想那么多就是了,至多过好眼下几十年、一百年也就罢了,不要去想更多的事。”
那些就不是你能够预料的,想了也是白想。
朱瞻基笑了笑,怎么能够不想?
他恨不得,把千年后的事情全给想了。
景舒见他兴趣不高,想了想,便拿朱高煦来安慰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