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看他这一脸向往的样子,没忍住给了他一脚。
“怎么?指挥使不干了?也想去当盐商?”
焦毅立马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只想唯陛下马首是瞻。
毕竟到了他这个位置,钱够用就行,还是指挥使的权力更加诱人嘛,这在景舒看来也能理解。
编制嘛,谁不喜欢?
待焦毅下去后,景舒才轻声询问朱瞻基。
“陛下,咱们去年,盐税总和是多少钱呢?”
朱瞻基想也没想,便答道:“四百六十八万两,别算了,就是少了,少的都进这些盐商肚皮了。”
盐商拿盐引,一引除了本钱外,还需要给朝廷缴纳三两白银,公家运输还要再给三两。
大明的盐产量是六亿多斤,每引是三百多斤的盐,一引税银应该是六两六钱,总共应得税的银应该是,一千三百多万两的白银。
可实际上,却只收到四百多万两的税。
景舒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朱瞻基整顿过的结果了。
要知道在历史上,大明两百多年,盐税最高的时候才有二百五十万两白银,白银大量流失。
晋商和官员们富得流油,就崇祯皇帝穷得补龙袍。
小朱也很苦恼,因为太祖之法,给九边输送一石粮可换一引盐。
导致如今山西的商人,不仅获得了河东盐池的盐引,还迅速地垄断了江南两淮的盐引。
帝国虽然节约了每年九边的五百万石的后勤供给,却也损失了大规模的盐税,在更大程度上减少了国家的财政收入。
改盐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