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昌哪里懂这些,闻言也只是茫然地抬起头。

“应该……应该没事吧,我姐和营王殿下是一块儿长大的。”

他姐还和自己说过,她心里是拿殿下当弟弟看待的。

小厮有些无语:“公子,便是您这位亲弟弟,不也是不进将军闺房的么?”

亲弟弟都不进去,那不是亲生的,算哪根葱哦?

这不是很明显,这位王爷心思不纯,没有安好心么?

反正打死他也不信,身为王爷的他,不明白不能随便进女子的闺房。

陈文昌:“……”

他姐才陪着自己两日,难不成又要被朱家拐跑了?

而此时,陈乐容看见突然出现的铭儿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只是道:“殿下明日也要继续上课,怎么不在宫里多歇歇,臣明日可没法叫你起床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一个,铭儿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我快十五了,还念书,爹娘让我念到十九岁,还有四年时间,想想就要疯。”

“真想快些去就藩,或者和你一样上朝办差,如此便不用受之乎者也的折磨,想想便觉得甚美。”

他真的不明白,大哥和二哥怎么越发喜欢读书,二哥小时候还好,也是个不爱学习的主。

可如今大了,却反而喜欢看书,他表示十分不理解。

“美啥啊?”

陈乐容为他倒了一盏茶,又给自己添上了一杯,然后拿过铭儿手中的饭,随意扒拉了两口才道。

“你的封地是辽东,上一任藩王,是太祖的辽王朱植,那时候的条件可是艰苦得不行,听说是以树栅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