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是最残忍的一种死刑,共需要用三千多刀,并且必须要在最后一刀,将罪犯刺死,才能算凌迟成功。
井源低声道:“别瞎掺和了,现在江南那边的,已经对陛下非常不满,到时候谁知道会写出什么东西,来抹黑陛下,算了吧。”
何况,他们这些驸马,听话就是,可不敢瞎论政事。
阿鲁台此刻的心拔凉拔凉的,他被绑在囚车上,嘴里还勒了布条,就是他想求死不受辱也不成了。
想想自己这一辈子,风光过,更加落魄过。
自己都八十了,本以为,至少能够死在草原上,没想到……
他眼底浓浓的都是不甘心,凭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被朱家人占了?
明明他们拥有最彪悍的将士,拥有最好的马儿,凭什么要屈居他们之下?
他怎么想的,可没人关心,小朱此刻正在奉先殿里和他爹和爷爷,絮絮叨叨地说起此事。
景舒跪在他身后,越听越觉得无语,这家伙把自己和儿子们的功绩,反反复复说了三四次。
可是,就没听见他说汉王。
不,也说了,只说了他这个侄子对汉王如何宽松,又暗戳戳地告状。
说二叔如今出息了,一顿都能吃三十六个菜了。
景舒:“……”
人家就吃了那么两三天,后来就改成了十个菜好不?
别人才帮你捉住阿鲁台,你能不能说人点好的?
从奉先殿出来,小朱笑眯眯地和景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