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微微一笑:“那是自然,我的种自然随我。”

景舒:“……”

能不能别那么自恋?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朱祁镇也是你的种呢?

宣德十年,二月初一,朱瞻基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因为历史上,他亡于宣德十年,一月三十一,可这辈子的自己,成功度过了这一劫难。

小朱知道自己今年死不掉后,就开始努力干活了,同何文渊他们没日没夜地研究如何变法。

同时,脱脱不花也遭到双面夹击,一面是奴儿干都司,另一面则是老巢被阿鲁台给端了。

气的他破口大骂:“该死的阿鲁台,说好一起对抗明廷,他却在背后捅本汗的刀子,本王和他势不两立。”

可他现在却没什么办法,只能带着手下开始逃命。

可他如今在那些将士眼里,那就是封侯封公的工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所以都咬着他不放。

脱脱不花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他们对自己杀意为什么这么大。

同时,阿鲁台也给汉王去了信,朱高煦打开信,不过看了两眼,便一脸轻蔑地丢到一边。

“这阿鲁台当本王是傻子,居然想本王借炮给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用这么高端的东西吗?”

朱高煦觉得很无语,为什么从爹到阿鲁台都把自己当傻子哄呢?

韦氏拿过信,见阿鲁台挑拨离间,说朱瞻基对他这个叔叔不尊敬,怎么怎么的,还拿当初的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来刺激朱高煦。

还说朱高煦若是当上皇帝,他肯定第一个来归降,当即便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