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想了想,还是答应道:“也行,反正两位老人死的时候相近,统共不过丁忧三年而……”
见妻子瞪自己,他连忙闭嘴,可他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
朝廷上经常有些官员,娘死后丁忧三年,日期刚满,爹又没了,这再来个三年就是六年。
这得耽误多少事啊?
而这时候,朱祁钰他们的伤也好多了,说是毫不留情,其实朱勇还是默认手下轻了近一半。
说什么人家也是王爷,你还能真给人家打坏了么?
受点皮肉之苦就行了呗!
军营就陈乐容一个女孩子,所以她身上的伤,都是铭儿给上的药。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铭儿却道:“都打的血肉模糊了,还有什么看头,我口味有那么重?”
陈乐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由着他了。
她心里也有些感动,毕竟营王自己都那个样子了,还能想着为自己上药。
“殿下,我想了好些日子,咱们这顿打,确实挨得不冤,咱们想的实在太理所当然了。”
“咱们没有想过,太宗皇帝和阿鲁台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为何始终不能把他们歼灭。”
“难不成咱们的计谋,比太宗皇帝还高明不成?”
“如今好了,他不过才损失了三十多个骑兵,却能知我们在算计他,以后必然会更加警惕。”
“再想把他给引出来,可就难了。”
更重要的是,她都能想象到阿鲁台现在有多得意。
光是想想,就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