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有女人,只有将士,将士就得听军令,不听军令就得挨军棍,这,没得商量。”
陈乐容倒是不怕挨打,她咬着牙不让铭儿求情,直接让执刑的将士动手。
“好,有骨气,打。”
朱勇点点头,赞赏地看了眼樊忠,不愧是樊老弟的教出的徒弟,就是有几分韧性在。
紫禁城。
小朱看了折子后,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愤。
“这个朱勇,又打朕的儿子!”
果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便不知道心疼。
闻言,王荣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笑道。
“陛下,太后前日、昨日、今儿早上都遣人来问了,问成国公有没有回信,让回信了便把信给她瞧瞧。”
拿给母后瞧瞧?
朱瞻基哪敢啊,要是给母后知道,那往后的半年,自己的耳根子就别想清静了,他直接道。
“就说成国公还没回信。”
反正他不管,就是没有消息,诶,母后就拿他没有法子了吧?
“可是……”王荣迟疑道:“太后已经有三个月没看到成国公的信了,太后说了,若是再见不到。”
“她便要找国公夫人说话,问成国公是如何办差的了,原本说好一月一次信,如今三月都未见着一封。”
朱瞻基二郎腿就那么一翘,毫不在意地道。
“母后愿意找就找呗,反正她要问你就说朕没收到信。”
朱勇烦自己,那就让母后去烦他老婆。
王荣没有办法,便只能去回话,彼时景舒正在仁寿宫,听完之后,瞬间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