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人家是姑娘家,头上没个首饰怎么行,他们才没那么馋。

哥俩的力气都是有的,干起活来倒是没有落下什么,只不过偶尔把人家的粮食当成杂草给割了,可把那些卫兵们给心疼得不行。

“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的,连个草都不会除?”

朱祁钰不停地道歉,铭儿自知理亏倒是也不反驳,乖乖道歉,虚心学习,终于慢慢上手了。

可等到辰时中,太阳出来以后,两人就渐渐有些受不了,甚至有些喘气,卫兵们无语极了。

“上边就派这两个人来帮忙,细皮嫩肉的,不会干活还娇气,跟娘们儿一样,这哪是来帮忙的,纯粹是来捣乱的,还不如我儿子呢。”

铭儿何曾受过如此奚落,刚要发火,便被朱祁钰扯了一下,顺着他视线看去,一位八九岁的男娃,正脸不红、气不喘地挑水浇粮呢。

人家干着活,还不忘向他们投来鄙夷的目光。

铭儿:“……”

得,谁让他们理亏呢,他们忍。

卫兵里有位男子,不动声色地把两人的表现给记了下来,当天晚上就书信一封快马送回来京城。

奉皇帝命,每三日汇报两位殿下的情况。

朱瞻基看到俩儿子表现,表示还算是满意的。

“不错,铭儿虽然娇气跋扈了些,但是头一天没惹事,也坚持下来了,钰儿也很是沉稳,相信三月后,他们便能脱胎换骨了。”

太祖之法,屡试不爽啊。

景舒看他们在太阳底下干活,却只是叹道:“连凤阳都这么热,也不知道要热上多久。”

说起这个,朱瞻基也没了什么心情,他当然知道还得熬一个多月,可大旱过后就是涨水……

啥也憋说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