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陈五的眼睛立刻亮了,灼灼地看向乐容:“朱妹妹,不知芳龄几许,定过亲事没有啊?”

他们这的单身汉子可多了呢,说不准能配上呢?

姑娘还没开口,铭儿便道:“我家姐姐已定过亲了,我家姐夫英俊潇洒,家财万贯,你就别想了。”

“嘿,你这小子。”陈五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年纪这么小,脾气却这么大,怎么和你头儿说话的?”

“行了,这几日天热,得早些下地,明日卯时初,在卫所集合,咱们去给麦地除草浇水。”

他表示自己是大人,懒得跟这个小屁孩儿计较。

此时,景舒和朱瞻基在坤宁宫,来了顿小烧烤,还有冰啤酒,然后还不忘想念一把正在锻炼的两孩子。

“老三这孩子,也不知能不能吃苦,别呆两天,偷偷跑回来了吧?”

别说天下大旱,景舒还吃这么好,主要这是宫里,宫里都吃不上了,那民间早就饿殍遍地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她就是不喝,这水也会被蒸发掉,进不了灾民肚子,更加进不了干涸的农田。

“他敢,他敢跑回来,我肯定把他腿打折。”

小朱冷哼一声,能不能吃苦?

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光能打有什么用,还是得心中有天下。

方能怜悯百姓,将来当个好王爷,帮他们大哥治理好天下啊。

“得了吧。”景舒轻声嘲笑:“您每次都是扯着嗓子喊打喊杀,却没下过狠手,就下过一回狠手,还不过六七日,他就能活蹦乱跳了。”

论疼儿子,他说第二,那都没有人敢称第一。

朱瞻基倒是没有反驳,那自然,还能把自己儿子打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