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佩咽了咽口水,咬牙道:“所以殿下,还请殿下往后莫要再来,民女先告退了。”
说罢,她连忙躬身退出去,跑回后院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哭。
娘说的对,刽子手,和医官妹妹的女儿怎能配太子?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得听话才行,再不能像娘一般,走错路了。
景舒这几年忙着不停地搞钱,在她心里锦儿也还是小朋友,自然没把他那小小的变化放在心里。
这日,天都黑了,儿子还没回来,她不由地便有些着急,可朱瞻基却不急,她觉得很是奇怪。
“锦儿是皇上的心肝宝贝,现在锦儿人都不见了,皇上却着急,莫不是有什么事是臣妾不知道的么?”
除了这个解释,她想不到其它了。
朱瞻基晃了慌脑袋,一切尽在掌握中般地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而不得便只好买醉去了,没什么大事,有锦衣卫跟着呢,不必担心。”
少年郎嘛,很正常。
景舒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啊?”
她儿子有心上人,她怎么不知道。
朱瞻基见她这样子,便凑她耳边把这事给说了。
“我让人去看过了,你表妹那姑娘长的确实跟朵花儿似的,只是这身份,到底太尴尬了。
好在你表妹和那姑娘懂事,自己知难而退了。
倒也不必我们操心,锦儿既然没有提起过此事,那说明他心里明白,咱们便也不用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