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绷着脸:“那老三这顿打,可就白挨了,你瞅他手臂都被那姓杨的抓破了,回来还被你给打了一顿。”

“到底是王爷尊贵,还是大臣的儿子尊贵?”

自己的儿子在皮,那也是亲生的,哪有吃亏的道理。

再说了,自己儿子除了亮身份以外,可是没有任何错处的。

朱瞻基见她瘪嘴巴,连忙哄道:“杨家那个确实不像话,待他伤好了,我就让人去赏他四十板子,可解气?”

景舒挑挑眉,满意地笑了,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这还差不多。”

东宫。

铭儿趴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屁屁,死活都不肯伺候的人和医官靠近一步。

朱祁钰口水都劝干了,他也不肯答应让医官们给自己看看。

他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怎么可以给那么多人看屁屁呢?

锦儿翻了个白眼,直接道:“还由得了你,过来几个人摁着他,太医看伤,上药。”

“你给我老实些,过几日爹要去近郊狩猎,你不把身子看好,到时候怎么骑小马驹?”

这可是弟弟们,头一次在群臣面前漏脸表现,绝对不能马虎。

听到狩猎二字,铭儿老实了些,可还有些讨价还价:“大哥,我不想骑小马驹,我想骑大马。”

那大马才威风呢。

“想都别想。”锦儿见内官拿了冰袋,便接过亲自上前给他冰敷:“你才多大,怎么可能驯服大马?”

“爹下手还是轻了,听着重,实际上连皮都没破,只是有些红肿,你养两日,便可以继续去文华殿上课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搬救兵了。

铭儿扁扁嘴,他都这样了,大哥还不忘惦记自己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