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钱也回来了,百姓吃饱饭便不会想着生事,岂不是两全其美?”

对于国家来说,钱不流通,那就等于废纸,但只要流通起来,便是富国安邦的宝贝啊。

朱瞻基这么一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也不纠结了。

等了许久的凌薇早就不耐烦,奶声奶气地道:“爹,凉,不说了,画四哥哥。”

小朱见女儿急了,忙不说这些事,立刻让人准备了一应的工具。

朱祁钧这孩子和凌薇的关系好,两人从上月才开始分开睡觉。

为这,两个小家伙还不习惯,哭了好几宿呢。

再说铭儿在奉天殿大杀四方以后,便直接回了文华殿。

今日是夏阁老讲算术,只要一会儿没听,后面说不准就听不懂了。

当然了,像他这种身份,可以直接让夏阁老留堂。

可铭儿是打心底里拒绝内卷的,他觉得,该玩儿的时候,那就得玩儿。

像大哥那种,一天到晚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哪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到文华殿门口后,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雁子,然后叹道:“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独自出宫。”

想长大,可是时间好漫长。

陈乐容没有说话,心里却道:等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才会明白,在父母的羽翼下是有多快乐。

十月底,石榴托人给宫里带了话,想进宫来拜见。

景舒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已经有三年多没见到石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