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之前可是说了,要把你腿给打折的,现如今才不过十个手板,你就偷着乐吧。”
“爹?”铭儿不可置信地看向亲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哪有亲爹,要把亲儿子的腿给打折的?
朱瞻基:“……”
他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最后没忍住当着宫人的面,来了一场你追我赶的父慈子孝。
朱祁钰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道:“大哥啊,你说爹这回捉到三弟后,是真打还是假打?”
之前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估计这次也不例外吧。
锦儿看着灵活如猴子似的三弟,想了想后道:“我觉得,爹大概是捉不到三弟的了。”
景舒低声直笑,确实如此,朱瞻基现在就如同老牛,铭儿是小牛,老牛又怎么跑的过小牛呢。
享受了几日天伦,景舒才去看了还在养病的女真妃,金氏。
“皇后殿下,您回来了。”
金氏脸色还算好,可也看的出有些气若游丝,像是个大病初愈的。
“回来了,还给你带了东西。”景舒示意蕊初把带回来的小东西放下:“你进宫也许久了,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
好端端的开朗姑娘,这不过才四个月而已。
“殿下~我……”
金氏眼角滑落几滴泪,看起来很有几分可怜,景舒心中一软,伸出帕子为美人儿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