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又续住了两晚,瞧小朱的样子是要把这事给弄清楚了。

这两天,小朱不是在逛街,就是在去逛街的路上。

他是越打听脸越黑,越黑越打听。

景舒陪着他到处逛着,脚疼的要死,却想着人家也是为了公事只得忍着。

到了晚上洗脚的时候,她刚把脚放进水里就疼的呲牙咧嘴。

“怎么是热水,快去换冷水来。”

冷水才镇疼呢。

蕊初哄道:“夫人,您体寒,可不能用冷水泡脚,周郎中可是叮嘱过的,为了身子,夫人忍着点吧。”

景舒抿着嘴道:“那我不洗了,你去找点冰块来给我敷一敷。”

蕊初想了想,用冰敷一敷应该是没有关系,便应声去找了。

在隔壁谈事回来的朱瞻基,一眼就看到妻子放在脚桶两边,泡破损出血的脚,心疼得不行。

“你不舒坦,怎么不说?”

景舒怕他不带自己出去溜达,便笑着解释道。

“就是平日里走路少了,以后多走些就好了,老爷不必担心。”

只要能出门,别说把脚走出血,就是断了她也得坐轮椅出来。

朱瞻基心疼地看了眼他的脚,扭头就出去让人拿了药膏来。

私底下,焦毅和于谦说闲话。

“你说老爷何必要带上夫人,咱们走不快,夫人也受罪啊。”

好好在宫里待着不行,就非得往外边跑?

“你着急?”于谦撇了他一眼,凉嗖嗖地道:“那你自己先走呗?”

受自家老婆影响,他对皇后殿下的印象非常好。

何况,宫里长日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