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知道,那家伙那么不经打。
朱祁钰:“……”
他抢过弟弟吃了一半的肉馒头,有些生气地道:“不可教也,你活该自个儿饿肚子。”
说罢,他便不顾弟弟的扒拉,很干脆地走了。
可走了一半,还是担心三弟会饿,便又回去把馒头塞他手里,才低着脑袋偷偷溜走了。
本来他穿着铭儿太监的衣裳,身形差不多加上低着脑袋,又是晚上,旁人是不容易发现的。
可他走了又反回去,便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
锦衣卫知道了,就代表张太后知道了。
她确定东西无毒之后,便没有声张,也没有和景舒说。
铭儿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第二天放出来吃饭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景舒也就没有起疑。
她这胎怀得挺舒坦,皮肤简直白到发光,什么东西都不用擦,摸上去就又滑又嫩的。
张太后笑道:“这胎肯定是闺女,你这反应跟我怀嘉兴的时候,那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她知道儿子想要个闺女,作为母亲,自然是想儿子事事都如意的。
景舒温柔地笑了笑,这个咋说得准呢?
她在医院见得多,人家有些皮肤好、还爱吃辣,最后不也生了个儿子吗?
连b超有时候看着都不准,何况是这些‘经验’之谈呢。
成都府。
景舒手底下的女官悠音,特意奉她之命,来接这对姐弟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