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他只记得妻子,常常都端坐在窗棂下,或看书,或写字,或陪着女儿绣花。
他脑子里的妻子,永远都是婉约、端庄的。
而眼前的妻子,和记忆中的,非常不一般,但是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听了这话,景舒不乐意了:“皇上,臣妾不贤惠,不大方,不温和吗?”
她是拒绝这狗纳妃,还是拒绝他去别人屋里歇着了?
她有凶过他吗?
这狗凭什么这么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朱瞻基连忙道:“我的意思是……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提了。”
“那个,我就要去乐安了,你好好的,看好孩子们。”
他总算是回过味来,妻子和上辈子有什么不同了。
脾气。
这辈子的妻子,脾气貌似大了不少,还敢反问他了。
难不成,是自己太宠她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女子就是要脾气大些,才惹人爱。
只要不过火就行。
景舒很讨厌这种说话到一半的人,便又缠着他问了大半晌,非让他说出个所以然不可。
这一闹,便是很晚了。
所以,景舒也没回去,就住在朱瞻基的寝殿了。
在这里要提一下,只有清朝妃嫔侍寝才会用被子裹着抬过去。
汉人的朝代,妃嫔们都是由女官为她们沐浴,沐浴后换上寝衣,就可以进入皇帝的宫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