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咬着唇,表情颇有些委屈:“母妃,儿子不是故意的,儿子是不小心才弄到椅子上的。”
“本来儿子想同先生说的,可先生他一来就让儿子回位置上,然后看也不看就坐椅子上了。”
谁让他自己不看的?
人家之前那个于先生,都知道坐下前先看看凳子的。
景舒无语道:“你还有理了?”
小家伙哭唧唧地道:“儿子没理,儿子都道歉了……”
还要他怎么样嘛?
“哎哟,善祥,你怎么又打孩子。”闻孙哭而赶来的皇后,一来就把景舒手中的板子抢了过去:“有话好好说,打孩子不好。”
“他还是个孩子,在民间,连启蒙的岁数都还没到呢,你把孩子放学堂这么早,他能不皮吗?”
“就瞻基小时候,可比铭儿皮多了,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胡子都敢拔,还在他爷爷脸上画王八呢,这才哪到哪儿啊。”
屋里的朱瞻基:“……”
娘,你怎么把我供出来了。
他默默穿上鞋子,准备开溜,他昨天才说过小儿子不随自己的,这也太打脸了点儿吗?
皇后还在滔滔不绝说小朱,小时候干的那些事,眼睛却给两个大的示意,两人连忙把小弟拉着退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景舒冷笑,她说这熊孩子怎么这么皮呢?
原来是遗传啊?
当天晚上,她便开始阴阳怪气朱瞻基。
朱瞻基:“今儿这饭菜不错。”
景舒细着嗓子:“我小时候可乖了,铭儿肯定不随我。”
朱瞻基:“……”
睡觉时,朱瞻基轻声道:“娘子,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