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

你家没亏待过我们当官的吗?

要知道,他现在一个人,可干着三个官员的活呢。

不但要当启蒙先生,闲了还要去帮着编书,偶尔皇帝看书眼睛看累了,还要把他叫过去读书。

通常回到家,就已经亥时初了,他还算是好的,内阁那几位,可是每日都忙到子时才回家啊。

你们就给这么点俸禄,合适吗?

景舒发现,自己放在内室准备赏人的银瓜子越来越少了。

她就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自己身边出贼了?

可是自己的内室,就蕊初她们几个才能进来。

她们也不缺银子啊,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可再有什么难事,也应该和自己说,怎么能偷呢?

她首先排除的是石榴,因为这姑娘什么亲戚都没有,又是从小跟着原主的,也没个情郎,她拿银子也没地方用。

所以,她便让石榴注意,把监守自盗的人给揪出来。

石榴这丫头也很是气愤啊,姑娘待你们多好啊。

你们居然还偷东西,她非得打烂那贼的手不可。

可当她发现,那个贼是太子的时候,便默默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缩回去睡觉觉了。

第二天,她就把这事和景舒说了。

“姑娘,您每个月,都没给太子殿下留俸禄吗?”

她是知道王谨,每个月都会给太子妃一笔钱,应该是殿下的俸禄,但不知道多少,毕竟钱都是蕊初在管。

堂堂太子,怎么能沦落至此呢?

景舒一脸懵逼:“留了啊,我只拿了一半养他的小老婆,别的一个铜板都没有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