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坐在上首,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老爷子又去打仗了,这次还是没有和本王说。”

甚至,都没给他来个信,问问儿子最近过的咋样。

到底是顾不上,还是老爷子已经把自己给忘记了?

呵呵,真没心!

枚青低着头,有心想劝慰几句,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只能道:“王爷,一切留待来日。”

王爷也真是的,不想着大位,却天天想着老爷子心里有没有他,这不是妇人之心态吗?

朱高煦喝下一杯酒,醉醺醺地道:“枚青啊,你对本王的一片忠心,本王全部都记在了心里。”

“等将来,等本王拿下了天下,高官厚禄什么的都是小事,反正,本王一定不亏待了你。”

要是论画饼的技术,他老朱家的人是遗传的好。

他们肯画,下边的人也敢信,反正枚青现在就很热血沸腾,仿佛大好前程已经落入自己囊中一般。

赵王自从没了老婆以后,整个人都没了什么精神,看见自己二哥见天儿给自己写信就更觉得头大。

他想当墙头草,可爹、大哥二哥却都逼着他站队,让他很是为难。

而且老二的信里,又没什么正事,无非就是:忙什么,还好吗,吃的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赵王是汉王党一样。

赵王烦躁地把信丢在一边,他确实有些看不上老大,觉得还是二哥更适合当皇帝一些。

可老爷子已经下定决心,老二若是能斗的过老大还好,要是斗不过的话,自己这个汉王党还不得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