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如果让朱瞻基,自己去动手解决孙氏一家呢?
那和自己,岂不是就没关系了。
于是,景舒晚上,就给自己画了个心机白莲妆。
就是那种看起来十分忧郁,我见犹怜的那种。
然后她便‘贤良淑德’地同小朱同学道。
“殿下,今日母亲进宫,说孙氏之兄孙继宗,已经处处打点了三年,想要同您见上一面。”
“为了维持生计,他还在妻子无过的情况下,娶了位被休的商贾之女为平妻。
他不顾体面,只是为了要见见您,要不,您就去见见,看他是不是遇到了难事,想请您帮忙?”
说完,景舒都快把自恶心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绿茶了?
不过看着朱瞻基,那跟吞了苍蝇似的脸色。
她心情又好了起来,因为朱瞻基一旦恶心了,就对某种事情没了兴趣。
景舒就可以放假了。
果然,朱瞻基当天晚上都没吭声。
然后没几天,景舒就从胡善围嘴里听说,小朱同学把孙继宗给赶回了山东。
谁知道,路上却遇到了强盗,被弄死了,只留下几个吓傻的孩子,还有他妻子丁氏。
胡善围低声道:“都说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说孙家是怎么得罪了太孙的?”
“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孙嫔谋害二殿下,应该不至于吧?”
她平时看着,也没见太孙对朱祁钰,有多么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