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道:“自然备下了,本来昨儿就该给的,只是昨日太忙了,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昨天是大朝会,她们忙的都没说上两句话。

景舒兴致勃勃地接过,然后打开后一瞧。

“马?羊脂白玉雕的?殿下你俸禄不都给臣妾了吗?哪里来的银子买这玉?”

原主胡善祥是属马的,生辰还是五月二十号。

古时候的羊脂白玉还是很珍贵的,传闻宋徽宗得了一块这种材质的手坠子,然后便爱不释手。

朱瞻基能想到送这个,也算是上心了。

只不过,这货居然攒私房钱。

“慢慢攒的。”小朱同学丝毫不觉得丢人地道:“然后又去问三叔拿了些,就当做是三叔给侄子的压岁钱了。”

他上辈子没弄死三叔,难道三叔不应该谢谢自己?

说罢,他又期待地看向景舒问道:“娘子啊,你有没有给我准备什么?”

景舒:“……”

她怎么把这家伙的礼物给忘了?

不过,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景舒看着朱瞻基那期待的目光。

想了想,便凑过去,对着他脸用力地香了一口:“殿下,喜欢这个礼物吗?”

朱瞻基:“……”

他抬起妻子的下巴,幽幽地问道:“娘子啊,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

景舒心虚地眼珠子乱转,不就是没准备礼物吗?

她来年再补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