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圻那小子,居然嫌弃人家丑?
人家哪里丑了?
美着呢。
“那为什么?”康氏捂着脸,咬着牙难以启齿地道:“为什么……郡王不肯和我圆……圆房?”
若是刚成亲一两个月,或者丈夫有心爱之人,不肯碰自己也就罢了,她大不了认命当尊雕塑也行。
可是,他夜夜与自己同榻,却又不肯碰自己分豪……
这简直就是侮辱!!!
“什么?”景舒惊呆了下巴,她扶着康氏的肩又问了一遍:“半年了,你和圻弟还没有圆房?”
这么一个美人在旁边,他怎么忍住的?
朱瞻圻该不会不举吧?
或者,喜欢男的?
康氏一个劲地哭,她难过道:“还请嫂嫂莫要和旁人说,若是给人知道了,我就没法子做人了。”
她也是实在憋的厉害,心里话不知道和谁说,才会和景舒说。
可说了她又开始后悔了,怕这事传出去。
“不说不说。”景舒连忙保证,她又不是傻子,这事肯定不能乱说:“弟妹啊,你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咱们做女人的,不能只窝在内宅围着男人打转转呐,这世界上有趣的事有很多。”
“你住在宫外,身边又没有公公婆婆看着你。
你就该趁年轻多出去走走,去寺庙上上香,和年轻的夫人们打打马球、还有捶丸、投壶。”
“还可以进宫来陪我说说话,总之啊,不必太把这事当回事,人生苦短,要活的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