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着来给于谦求情的孙子,笑的很是咬牙切齿:“当初,老和尚劝说我,让我不要杀了方孝孺。”
“说,若是我杀了方孝孺,那天底下读书的种子也就死绝了。”
“你看,这哪里死绝了,这不是又出了个于谦吗?还进了我大孙子的眼,以后定然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他是不喜欢这个酸儒,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朝廷有时候是需要这些人的,例如李世民的魏征。
朱瞻基陪笑道:“这就是个年少轻狂不知高低的,爷爷别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入朝后当官以后,孙儿好好帮您出出气。”
他虽然知道,爷爷不会让于谦回老家种田去,可是倒数第二属实不好听,还是多往前几名吧。
“小子。”朱棣叹了口气,仔细地教导孙子:“于谦这种人,太过高傲,说话又太过直接。”
“要好好锻炼锻炼,不能一上来就给他荣宠,否则,你会害死他的,就让他去二甲最后一名,来我身边当个侍讲,磨磨他的锐气再说。”
自己把于谦的棱角磨灭一些,以后孙子用起来也会更顺手一些。
闻言,朱瞻基便没有说话了,二甲怎么也比上辈子的三甲好吧?
至于害死于谦?
他可不是朱祁镇,锦儿也不是朱祁镇那个损出,他们父子两人,肯定能保于谦一生平安的。
名次官职出来的时候,于谦是既松了口气又很欣慰,自己总算是可以步入官场,为大明做些实事了。
侍讲,正六品,一年一百石粮食(如果非要换算的话,也就年薪4-6万块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