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谁弱谁有理这种事,在景舒这里是行不通的。
她泯灭良心,睁着眼睛幽幽地说着瞎话:“我们殿下最重规矩,人家孙氏,还是太孙殿下的青梅竹马呢,她犯了错,也一样得去修行。”
“今日,你们是争宠爱,小打小闹,我若是轻轻放过去了,谁知道你们来日会不会犯和她一样的错误?”
“李氏,我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给你两个选择,听好了,一呢,跪着抄写女则女戒二十遍,二呢,罚半年的月例,你自己选吧。”
呸!朱瞻基那个蟋蟀天子,重规矩才有鬼了。
李氏听完这两个选择,嘴巴当场就瘪下去了。
眼看着她就要哭出声来,景舒便不客气地警告道:“给我打住,你今日但凡掉一滴泪,便两样一起罚。”
她最不喜欢看女人哭了,特别是长的好看的女人。
容易心软!
闻言,李氏连忙止住眼泪,并且生怕她反悔似地道:“太孙妃,妾抄书,妾选择跪着抄书。”
总之,想扣她月例是不成的。
景舒:“……”
果然是东宫的女人,这爱钱的模样真是一样一样的。
还有,别人宫斗是惊天动地,自己宫斗怎么像是教女儿似的?
不过她话已经说出口了,自然也不会反悔,摆摆手就让她起来,然后扭头温柔地和吴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