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有多讨厌孙清涟,就有多喜欢胡善祥。
“娘。”朱瞻基连忙道:“儿子已经不喜欢孙氏了,也不是舍不得她,只是善祥进门这么久,还没立过威呢。”
“儿子想瞧瞧她的能力,锻炼锻炼,顺便让宫里头的人都知道,咱们太孙妃厉害着呢,不是她们嘴里的软柿子。”
太子妃半信半疑,自己儿子是什么性子,她最了解不过,喜欢上个东西,便要许久。
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变了?
不过,她也不想和儿子吵架,只是怒道:“她在宫里没有威严,那还不是你害的吗?”
“若不是你成婚一个月,才肯和人家圆房,那些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吗?”
“听说昨个儿,你媳妇让人去请章太医都请不动呢,要不是你媳妇那表哥在,吴氏肚子里的孩子可就真没了。”
堂堂太孙妃,大白天的想请个太医都请不来。
这不是笑话吗?
朱瞻基自知理亏,虽然妻子已经有了嫡子,可在外头那些人眼里,他心尖尖上的还是孙氏。
何况,太医要给后宫主子看病,隐患本来就多得很,所以就算知道章太医是故意的,却也不好多加指责。
崔居兴是三日后回来的,如太子妃所料那般,黄喜的家人已经死了,说是上吊死的。
他们家里也没有多出的银子、地契,总而言之,就是人家把屁股擦得很干净,把东西都给搜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