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不好说什么,只笑了笑,就把话题扯开了。
“殿下说的于谦怎么样了,可还在街边摆摊吗?”
她有点好奇,朱瞻基会不会接济他?
“嗯。”朱瞻基脱了衣裳,往景恬身旁一趟:“玉不琢,不成器,人要多经历些毒打,方能成材。”
他本来是想帮助的,可转念一想,于谦本来就很头铁了,若是早早就受了自己的庇护,那岂不是头就更铁了?
到时候他再把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了,那自己就什么也不用干,只管去给他擦屁股就行了。
景舒不懂这些,只不过是不想提起那和原主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表哥,随便胡扯几句罢了。
晚上,朱瞻基有点不想走。
倒不是他想做什么,就是单纯想陪自己妻子睡个素觉。
谁知道,蕊初和石榴却都跟看变态一般盯着他看。
“太孙殿下,太子妃说了,这些日子,您不能和太孙妃同床的。”
朱瞻基:“???我不做什么。”
他真不做什么!
石榴未经人事,又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对于太孙这么直白的话,当即就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了。
可蕊初就没那么脸皮薄了,只见她义正严辞地道。
“殿下还是和太孙妃分床睡吧,太孙妃的肚子尊贵,殿下您力气又大,万一碰到了,奴婢也不好交代啊……”
男人说的不碰,呵呵,能信么?
朱瞻基嘴角抽了抽,表示很无语,只能扭头去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