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永乐郡主和清安郡主坐在两边观看。

“并无此事。”白夙辛站在白逸晨旁边,依旧自称为我,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夙辛和我家相公恩爱有加,又怎么会去找别的野男人?我家相公一表人才,能上山打猎,可回家耕地盖房,他能文能武,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见她说的越来越多,醒目又拍了拍桌子,清河县令眼神看向她旁边的白逸晨问道,“堂下跪者何人?”

白夙辛顿了顿,默默把嘴里夸奖的词给咽了下去。

永乐郡主下意识地看了眼外面听审的楚狰,见他耳朵通红,表情却硬邦邦的,不免有些好笑。

她拉了拉清安郡主,眼神示意对方去看楚狰,“姐,你看他,真的是一点都不经撩,看他那样子,我创作灵感一下子就出来了呢。”

“别说话,你安静些。”清安郡主抽回手,跟着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白逸晨。

“草民是白夙辛的弟弟。”白逸晨说话停顿了一下,申请道,“草民想单独和我大姐说说话,一炷香的时间就好。”

县令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两个郡主,又看了一眼师爷,拍案,“准!”

两个人带着白夙辛和白逸晨离开,去了隔壁房间。

门一关上,白逸晨就趾高气扬地道,“只要你让永乐郡主放过我,我可以改口

不说你和野男人苟合的事情。”

“我本来就没有野男人,何须你改口?”白夙辛淡定地看了眼他,“永乐郡主要打你关你是她的事,谁让你得罪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