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楚狰就起来了。
他看了看自己,见没有穿衣服,顾不得身上的疼,匆忙红着脸去扯来被子盖好。
“娘子,早。”
他现在似乎已经开始习惯用白夙辛那个世界的方式问好了。
“相公,早。”白夙辛也没有真的想要大早上去逗他,她从空间取出一件紫衫,丢给他。
紫衫,前后开衩,窄短,却修身适体。
“相公换上,我们晚点去学骑马,你教夙辛骑。”
“骑马?”楚狰看起来有点为难。
他现在其实还有点疼。
昨晚他娘子治疗了他所有的地方就是没有治疗那里。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的。
莫不是觉得他最近玩得太频繁了?想故意惩罚他?
这般想着,楚狰又是羞耻又是难堪,轰地一下红晕再次爬满整张脸。
“相公在想什么?过来,让夙辛抱抱我虚弱无力的可爱相公。”
白夙辛得逞的张开手,去把人抱到怀里。
一朵浅绿色的花骨朵弹入他的身体,治疗他昨晚没有治疗到的地方。
察觉到身上的疼痛在消失,异物感也在消退,楚狰便没有挣扎,任由自己靠她身上。
“娘子不会骑马,又是怎么驾驶的马车?”
“马车
?”想到这两次去县城都是她驾马车,白夙辛也有点缓不过来神。